但她也没真咬疼他,而且他真的要跟这么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计较么?
很高兴?
这种事情应该不能高兴吧?别说她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就算她真是小孩子,咬人也是不对的呀!
那,跟她讲讲道理?
能讲通吗?她会听吗?
宋秩犹豫了许久,决定尝试一下。
他学着白正乾对宝贝女儿说话的语气,用无比怜惜疼爱的语气开了口,“桃桃呀,你、你……咬人是不对的,你知道吗?”
被浓郁灵气薰得桃桃飘飘然,正美滋滋的享受着呢,结果宋秩跑来说教?
桃桃生气了!
“你还说!你还说!”她愤怒地指控他,“你就那么小气……明知道我生病了,你、你……你也不让我咬一口,那你至少来摸摸我的脑袋啊!可你摸了吗?你摸了吗???”
宋秩:……
啊,真抱歉,那还真没摸。
但是,“生病”和“咬一口”、“摸脑袋”、“小气”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宋秩摸不清这其中的门路,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桃桃越说就越委屈。
这些天,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受的,她能感知到周围的环境。家里人把她照顾得很好,时刻让她保持干净体面,没让她饿肚子还让她吃好吃的。可她行动不便,什么都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更加没有触觉、没有味觉!
哼,他们还天天下馆子!当她不知道么?虽然顿顿都被傻杏杏给喂了一嘴各种各样的肉,可她完全品不出红烧肉、蒜泥白肉、扣肉、粉蒸肉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