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挑。

这里的肉比席云岫家里的食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在绝情谷的时候,这个谷主那个君王上赶着送给师姐的珍馐美味,有一半儿都落进了她的肚子里。

这些只有摆盘好看的菜式,实在入不了她的口。

更何况好不容易出趟家门,人来疯闲不住,于是趁着席云岫不注意也找白书芫讨了一杯酒。

这是什么甜甜的好好喝?

狐狸眼幸福地眯起来。

白书芫饶有兴趣地问:“你怎么不夸夸我?”

这小美人逢人就嘴甜,但却不像有所图,也没见她拿出手机加个微信,仿佛就只是本能地讨人高兴。

“我看得出书书姐你不在乎这些,”令狐雪有一说一,又问:“这个酒是什么呀?好好喝啊。”

白书芫说:“这叫冰酒,甜吧。”

令狐雪指着酒瓶上的标签问,“这个是姐姐的名字吗?”

白书芫笑道:“我老公在加拿大的酒厂,这批酒的味道好,就拿来给你们尝尝,不值钱。”

这种饭局上,随便一瓶酒就是十几万。

她就不信了,这一千多块钱出头的酒,能夸出个什么水花。

令狐雪乌黑的眸子弥漫着羡慕,说:“我小时候见过江南一带的人家生了女儿,就会在地里埋坛酒,到了女儿出嫁再拿出来。”

“我听别人说,男人要是把自己女人当女儿宠,就是爱到心里了。那个哥哥为了你酿酒,一定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