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雪不假思索:“师姐都是走了就行,我也走,不成吗?”
“现在是法制社会,”陶夭夭认真普法,“结婚了要离婚,才能想走就走。”
令狐雪叹口气,法制社会真是麻烦。
陶夭夭活得随性,对人类的法律也是一知半解。
她从网上打印出一张离婚协议,说:“到时候,你把你们的名字身份证号一填,再签字画手印,往他桌上一放就成。”
“夭夭姐,你最好了!”令狐雪小心翼翼地放进乾坤袋,如获至宝,又问,“出国是什么?”
“就像是你师姐下山修炼——”陶夭夭解释道,“我一个月之后就回来了。”
这么一解释,令狐雪就懂了。
懂得不能再懂了。
这些年在绝情谷,她目送过来来往往多少的师姐下山。
令狐雪眼眸亮晶晶,真心实意,“夭夭姐,我会很想很想你的。”
陶夭夭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却很少和人投缘。
思忖片刻,她说:“这个时代也不是只有修仙一条道,跟姐姐进娱乐圈也行啊。”
令狐雪认真地摇摇脑袋:“我爹爹娘亲都殉了道,所以我要好好修仙。”
“只有修仙,才能保护我重要的人。”
陶夭夭一怔,这句类似的话她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