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皱紧眉头,光是想想小拳头就已经捏起俩,重重砸在膝盖上,“那不行!”
“是吧,所以能活一天是一天,万一二叔才是那个短命的呢。”
“你才短命,怎么能这么说你二叔。”
白草见她来了精神,微笑着点头,“行,不说了,我看到二叔来了。”
她起身将空间让给他们,继续去忙自己贴福的大业。
希望多碰碰这些福字之后,能沾点好运气。
白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上浆糊的手都顿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
什么时候她也开始迷信起来,思想倒退这可不行。
白草努力将这个年布置的红红火火,她回想到去年可能就是因为太简单。
伴随着三叔被催婚,秦毅秦殊被问学业,年夜饭是白草亲手做的,一大早贴完对联就开始准备,一直忙到中午。
晚上从餐厅回来,白草抱着奶奶在客厅看春晚时,秦殊悄悄凑到她身边将新年红包还回来。
“不要?”
秦殊摇头,“我想换个新年礼物。”
白草开心的将钱包揣进口袋里,“那你说。”
“我想见爸爸,老爸爸。”
在他认知中,白草成了新妈妈,叔叔就是新爸爸。
提到秦宏才,白草也认真起来,“见他过程可能会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