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检查,没看诊,就凭借着之前拍的片子让二婶你签什么协议,我问起来对方立马就拿出文件来,怎么看都是准备好的。”
姜秀心提到嗓子眼,大冷天的掌心汗津津的。
“这……”
“走吧,秦殊你一会在车上陪二伯奶奶,婶婶打完电话咱们换医院。”
“不要!”姜秀紧张的拉住白草,“不要打。”
白草余光瞧见来来往往走过的人,最终决定回到车上再说。
四面车窗全部关上,四季和秦殊被关在车里,白草站在车门旁,冷风刺激着她现在十分清醒。
“二婶,你真的生病了吗?”
姜秀脸上有点挂不住,“这事你不要问那么多。”
“你不说我也猜到一点,是为了拦着不让秦毅离开吗?”
姜秀不说话,在白草看来就是变相承认。
“你不可能瞒很久。”
“不久,再两年等小毅毕业我就坦白。”
“二婶有没有想过,毕业之后秦毅没了束缚会更自由,这件事情到时候爆出来,没准会起到反效果。”
“我顾不了那么多。”
白草见此,“好,不说这个,就单单说医院也不靠谱,四季山的药材很单一,完全没有对外销售的意思,至少目前没有。”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