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节目组怎么会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你,就不怕你泄露出去?”
“怎么可能是节目组说的,前几天柒音打电话问候先生时说起……”
“等等。”
白草打断邵美玉,竖起耳朵仔细听,小声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人在喊?”
“谁?”
邵美玉集中注意力,也认真辨别起来。
“救……滚开……”
声音很模糊,连身边的偶尔想起的蟋蟀叫都比那声音大,邵美玉还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老板你先回去,我立马叫人……”邵美玉扭头,刚刚还在站在身边的白草转眼间已经冲出去,原本的七分防备如今变成十分着急,一个信号发给永生,另一边冲场馆那喊值班的人。
白草顺着声音摸出去,急促尖锐的声音此起彼伏,打开手表上的灯光照射过去,瞧见眼前让人背后发寒的一幕。
下午见面还一脸高傲装乖巧的人,这会裤子被褪到腿弯,灯光下脖颈上血珠顺着脖子滑落。
白草咬着牙,抬脚直接揣在他腰侧上将人给踹飞,第一时间脱下入夜后坐着嫌冷才套的针织开衫,摸着树后找到皮带锁扣给打开,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将人给按蹲下藏在树旁。
摔倒的男人见有陌生人来,垂着头想爬起来就跑,手刚撑在地上就被一直脚死死踩进泥土里。
“杂碎!”
白草气氛地握住他隔壁,反手给下脱臼,另一边也不例外,两条胳膊软趴趴的垂在身边。
树旁穿好衣服的楚妮咬破唇,起身气愤的抬脚踢在男人裤裆上,“仗着自己多二两肉就欺负人,我今天就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