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秦晏祖上有精神疾病遗传,对整个秦氏都是巨大打击。
结婚就伴随着生产。
父亲清醒后对她一直和好,母亲那没了父亲死亡的这个隔阂,整个人平和下来,双方越发像远房亲戚,节假日问候一声,互不干涉。
结婚后催生肯定不会找她,只会去催秦晏,方老太势必会再被提起。
说起这个,白草忽然想起来,母亲是不是还不知道方家遗传病的事。
明明都活过来,母亲却冷了父亲好久好久。
白草当即转移话题,“爸,现在的重点不是我和秦晏,我们是男女朋友过成夫妻,你和母亲呢,打算一直这么分局吗?”
秦文康不说话了。
一提到这个话题,他笑着说:“你母亲是个冷静的人,给她时间她会自己想清楚。”
“上次也这么说,这都多久了。”白草给出主意,“母亲的追求者可有很多,她等了你这么多年,什么感情都等没了吧。”
秦文康悬起心,嗯嗯嗯应的心不在焉。
“爸,到了,我拿了水壶就过去。”
白草将人留在客厅,绕到花房那临时征用个水壶,再出来就听到门外的动静,就近拉住一个人。
“外面是谁?”
“大爷叫的车,要去市里。”
白草抱着水壶笑了,所以嘴硬什么,哼着小调朝后山走去,秦殊那已经将坑扩大不少。
“够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