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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草对视上田月惊喜的眼神,瞧见她时不时看向自己的肚子,惊恐地站起来,“想什么呢,我没怀孕。”

“那刚刚……”田月不懂了。

“我说的是……”她的猪还有她的牛。

可白草话到嘴边,发现这话对田月说感觉不太对,哪有哪人跟猪牛一起说喜事的。

于是只能换个角度说:“我老公他伤了腿,你懂吧就我们不打算要孩子。”

毕竟不能对外说,我老公脑子有病,怕遗传所以不能生孩子。

远在医疗室的秦晏连打好几个喷嚏,惊得医生赶忙收起检查秦文康的手,回头看向他。

“你又贪凉了?”

秦晏揉了揉鼻子,“没有,白草最近盯我盯得紧。”

好像父亲的事情给她不小的打击,让她突然他的身体来。

医生哼了一声,“可惜是对牛谈情。”

秦晏瞪他一眼,“父亲怎么样?”

“保持这种状况下去,意识完全清醒不是没有可能。”

“那身体方面……”

“复建中会慢慢恢复。” 医生上完药,回头双手插兜问他,“每日一问,‘手术’吗?”

“等父亲见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