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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白草皱着眉头给钱多打个手势,靠在货架后面。

钱多奇怪地收回目光,视线中转移到门口,海报的一角被掀开,陌生的男人走进来。

“你找谁?”钱多态度冷漠,“现在是闭店时间。”

“保安的人说不就之前见到过老板,我是白家的人,我们白总有段日子没见到女儿,想问问人最近在哪里。”

“不知道,我一个打工的上哪里知道老板行踪,没其他事我要离开。”钱多变相赶人,装作不知道白草在店里,走到门口将你陌生男人挤出门外,扣上海报一角回家了。

找来的男人皱起眉头,无奈地打个电话,“白总,四季店里也没见到人,最后得到的消息是小姐进了小秦氏总部。”

店铺内,灯光紧闭的周遭一片阴暗,白草听着外面越来越远的声音,重新坐回椅子上后知后觉地想到。

又不是她做错了事情,为什么感觉做贼的那个人是她?

思及此白草起身光明正大地走出四季,外面的人已经离开,她顺顺利利地回到山里,临要拐入前往别墅的那条路时,白草制止司机。

“等等,车停在场馆那边的停车场,我要去水田看看。”

在有几分空寂的停车场下车,白草打开手机电灯,抹黑顺着大路走到水田边。

过远的地方看不见,灯光照射下的这一片看得十分清楚,沉甸甸地稻穗垂下头,偶尔有风吹过轻轻晃动着脑袋一点一点的。

白草伸手掐下最近的一个稻穗,揪下几粒塞进嘴巴里,没有想象中的干瘪,圆润报满的水稻粒刻意用牙齿卡着咬下去,淡淡的稻香夹杂着草壳的生涩,咬碎之后粉粉的。

她顺手掂量着手中的稻穗,比春收时麦穗重不少,显然是喝饱了水才孕育出来。

白草将那稻穗揣进口袋里,这才慢吞吞地往木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