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神色如放在阳光下的寒冰般快速消融,慢慢找回笑容。
他停在沙发旁柔声询问,“吓到你了?”
白草摇摇头,弱弱地开口,“你少生点气,对身体不好。”
现场就一个现成的例子,她悄悄压低声音说:“你看母亲声音都哑了。”
“?”
江木兰:她能听见好嘛。
秦晏内心放松一些,提点她,“母亲只是天寒不小心生病。”
“我懂。”
白草见到人,抓着他胳膊说:“白氏珠宝的流动资金全部压在一批原料上,可惜一块都没能出玉,如今资金断裂把注意打到秦氏珠宝上,想借秦氏珠宝均摊白氏的折损。”
“你回白家了?”
一旁江木兰不解,“他哪来的底气。”
白草说:“白严朗见过带走父亲的人是谁,想要拿这个当要挟要走秦氏珠宝。”
再一次提到这个问题,江木兰皱起眉头看向儿子。
秦晏垂眸,“我只记得父亲让司机先将我抱出来。”
之后因为双腿的伤口他直接痛昏过去,再醒来已经在医院得知父亲去世的消息。
白草听到这个,想到了当初连家给她的调查资料,默默看向秦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