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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这么熊,尽管他父亲语气不好,但是真不好秦殊也不会这么粘父亲。

果然叫白草的都可怜,她们俩都是。

邵美玉回想起,资料上记载过,太太自小就过得像留守儿童,只当她想到自己小时候。

“我自小就是孤儿,太太问我这个可就太为难,不然等以后我结婚当了妈妈再找答案。”

白草惊了一下,没想到会戳到她的伤心事。

“我不知道……”

邵美玉倒没太多感觉,“那太太给我做顿好吃的。”

“行,你想吃什么。”

“香椿面!”邵美玉脑子里突然就蹦出这个,“刚过谷雨,香椿正是好时候,我记得山上有棵野香椿树。”

“那就上山。”

邵美玉这次跟着一起,专门换双运动鞋,背着小筐像模像样的一路带到香椿树前。

手伸到背后拿出伸缩镰刀,熟门熟路地将小枝的香椿斜割下来。

白草仰头,发现香椿树被搭理的很好,枝繁叶茂地,丝毫没其他树木那样要么营养不良,要么垂枝累赘。

这一转,倒是让她发现别的树。

不远处的槐树上,槐花一串串地坠下,地面上已经掉落薄薄地一层。

“这怎么还有槐花树。”

话音刚落,十几米外又看到一棵榆钱,圆叶子随风发出簌簌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