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咧嘴挂起一个笑容,灿烂地露出八颗牙齿,上下两对小虎牙尖尖的十分可爱,看在男人眼里就变了味。
“你干嘛!”他余光瞟见总经理,恍然大悟,“好啊!怪不得死活要把我叫来,原来你们两个是老相好……啊!”
白草一把抓住男人打理整齐的头发,攥紧拳头,“再说,再说薅秃你!”
她刷小视频时,看人说过女人打架得学会利用长处。
比如,掐人,挠脸,薅头发。
掐人挠脸会留伤,到时候把人送给警察没准还会被反咬一口,那剩下的就只有薅头发的。
“让你嘴巴臭!”白草轻轻一用力,刷,整个头皮连着头发全被薅下来,吓得她立马甩出去,“呀!”
完蛋,她是不是犯罪了。
整个头皮薅下来人会死吗?
呜呜呜,她要成杀人犯了。
白草慌里慌张地缩到小邵姐身边,不敢去看男人头皮被掀后血淋淋的场面。
风从窗户吹进来,飘呀飘呀地穿门而过,扫过瘦高男人的头顶,轻轻地不带走一根头发。
“啊!”瘦高男人瞪圆双眼,用空着的那只手巴在脑门上,蹭亮光滑的触感让他想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头发!我的头发。”
保安大哥默默望着被甩进怀里的假发,略带嫌弃地丢到他面前。
现场气氛有点诡异,还没被抓的白草悄悄露出头,目光看过去,男人正在单手戴假发,意识到被他骗了,伸手把假发抢过来。
“你脸都不要,要什么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