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怎么办,之前移栽的红薯苗全蔫了!”
“什么!”
白草乱七八糟的心思瞬间散了,扭头直奔地头。
前方树梢后已经挂起太阳,薄霜早晒化成水,地里面本该水灵灵的红薯苗这会全耷拉下叶子,垂在田垄上。
白草心疼坏了,“昨天太阳下山后,没盖干草吗?”
“盖了,怕出事还专门多盖了一层。”
白草扶起一株红薯苗,“不行,山上夜里气温太低,秧全冻到了。”
光滑的茎秆入手冰凉,白草一模就觉得不对劲,手从田垄边抓一把干草,湿哒哒的触感还带几分闷热。
“这草怎么是湿的?”
“啊?”地边那几个人紧张起来,“应该是浇水的时候弄湿的。”
“?……你们往草上浇水!”
白草总算找到症结,就说他们白家村山上种红薯都没冻成这样子,感情他们上水了。
低头在脚边挖了点泥土,过分湿润,难受地将泥土拍在地上。
这动作有点大,吓到了边上站的几个人。
“都怪我们没照顾好。”
白草站起身摆摆手,声音闷闷地说:“谁都不怪,要怪就怪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