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少公子,见过诸位将军。”
作为刘贤亲兵头子,那是精锐中的精鋭。物理智力情商等等都在线,自然表面功夫做得十分不错。
“如今刘备围城已有七八日了,其部连日损兵折将士气大跌。不如我等出城击之?”
坐在主位上的刘循,却是提议道。
毕竟是青年人,自然十分崇尚奋斗。一味坚守虽然不错,却颇压制他的进取心。
“少将军,任以为当以守城为上,以待张鲁援军。”
张任吃了涪城一次亏,打死不会想着出城的事。只要守着就有转机,雒城是成都最后一层保障。
雒城失,则成都失,再也回天乏术。
“靖以为,张将军所言不差。 少公子还请暂待,以靖料之刘备军连日攻城,久必有变届时再言出击方可。”
郭靖听刘贤说过,谎话要说七分真三分假。做卧底要做到,自己都不相信。要像一条毒蛇,在最关键的时候,给予最致命的一击。
在场还留着的,都是有谋的良将,闻言也是点头认可。
“好,便以诸位将军之言。”
刘循能坚守一城近一年的人,当然不是草包,闻言也是虚心纳谏。
如此又过了两日,依据是每天刘备攻,刘循守。
就在大家双方都快适应时,第十日就见战场之中,一员文士竟亲领数千人马前来攻城。
“咦,各位将军,那人是谁?”在城楼上督战的刘循,乎指向城下文士身影。
“这好像是,刘备军师,凤雏庞统!”
张任与场中数将在当初,刘章涪陵迎接刘备军时就见过对方。再则,近来交手这么久,这张丑脸至死难忘啊。
“怎么一员军师,竟然亲冒箭失来到阵前。”刘循出声问道,这也是张任几人所不解处。
“少将军,想他是在督战吧。近来两人刘备军士气大跌,攻城强度也是减弱。王从事不是也登于楼上了吗?”费观想了想在一旁说道。
诸将又观察了一眼,发现确然如此便不再关注。
“咦,庞统越发逼近了,哈哈。来人,取攻箭来!”郭靖在城楼上忽然叫道。
当郭靖取来弓箭,瞄准庞统却只是堪堪射至脚下。
“哎,我于射之道不擅,不知诸将军可有意射之?”
“哈哈,仲道!包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