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睁眼时,难免羞怯闪躲,牵扯到了痛处,又娇呼出声,眉头轻皱。
“别动,疼就再躺一会儿,”沉树人很是怜香惜玉而又霸道无比地一搂,把二女毫无差别地都重新压在自己臂弯里,很有担当地说,
“不论当初给你赎身时,有没有别的目的,现在你就是我的女人,我自会一辈子怜惜于你。我沉树人顶天立地,自己宠幸过的女人,绝不随意冷落疏远,定然要善始善终。”
李香君眼神灼灼地环着他脖子,目光坚定:
“公子别这么说,就算当初是被公子利用,奴家也甘愿的。公子是救国救民干大事的,天下一等一的伟男子。就算是当世女中豪杰,想被公子利用、为公子做些大事,都求之不得呢。”
“你倒会拍我马屁。”沉树人毕竟是有雄心壮志之人,被女人这么说,哪怕知道含金量存疑,也还是会忍不住开心。
“罢了,好好陪你们几天,最近就不操心政务了!给朝廷打了四个月仗,还不该得个休沐假!”
……
沉树人这一歇,就一口气休息了半个多月,每晚夜夜笙歌,过着神仙卷侣的日子。
“夜夜笙歌”并不是形容词,而是实打实的。
陈圆圆原是当世昆曲第一名角,李香君是当世南曲第一名角。
两大曲艺流派的天下头牌,伺候他一人,还有各种乐器伴奏,想听什么就有什么。反正二女在乐器上也是多才多艺,每人至少练会有七八种。
这种待遇,就是不做那些龌龊之事,只是左右各搂一个、安安静静抚琴听曲,也堪称天上少有,人间难寻。
哪怕让沉树人穿越回21世纪,也难找这样的文化娱乐享受,这算是彻底给他整服了。他也第一次承认,哪怕回到明朝,也不是只能打打杀杀拼大业,也是可以享受生活的嘛。
当然,沉树人并不是什么荒淫之人,他之所以一下子休息半个多月,也是最近实在没什么政务值得他忙碌。
南方的天气相对温暖,秋收也来的比较早。八月下旬开始,普遍都进入农忙了。
沉树人想搞其他军工、工商业建设,或是整治水利,搞什么工程,或者是编练新兵,都得避开秋收时节。
而且因为战乱的缘故,很多田地春耕的时候还有人种,秋收时已经家破人亡的都不少。除了被战乱打死的,也有很多是没熬过青黄不接直接饿死的。
这些无主之地,或者是壮劳力损失过多的田地,沉树人还得组织卫所军队客串,帮百姓收割、顺便稍微收取一点粮食作为劳务费养兵。
所以,这半个月假期里,他白天也不是完全什么事儿都不干,无非是选择一点轻松的、近似于公费旅游的差事。
坐着马车把武昌府周边都逛了一圈,看看山山水水,野营郊游,勘踏环境,顺便劝农。
只不过往昔在黄州,他劝农都是骑马的,这次带上了女卷,才改为坐马车。
从穷困山区根据地,来到武昌这样的大都市,果然都是会生活作风上稍稍浮夸一点的嘛。沉树人至少可以做到比刘邦定力好一些,比李自成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