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林鹿打断他的话:“死不了,连轻伤都算不上,放心吧,起诉不了你。”
柯祁南气息一窒,翻腾的甜腥涌上喉头,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咀嚼着嘴里的血腥味,干巴巴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你是什么意思我都不关心,”林鹿再次打断他的话:“也都和我没关系,要没别的事,以后不要出现在我家门口,我恶心。”
说完,她没再看柯祁南一眼,拉着郗砚的胳膊:“我们回家。”
柯祁南如遭雷击,直愣愣站在那儿,五感都随着林鹿绝情的话消失殆尽,他甚至都感觉不到了疼,只觉得胸口闷得难受,一抽一抽。
好半晌,胸腔突然一阵闷痛,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哇地吐了一口血。
柯祁南会如何,林鹿不关心,郗砚也不关心,但郗砚不想他在这座院子外脏了这片空气,飞速交代了司机,把人赶走,包括围观来的,统统处理掉。
安排完后,他把手机装回去,一抬眼就看到了林鹿抓着他胳膊的手。
他盯了好一会儿,连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
开了门,进屋,林鹿自然而然松开了他。
郗砚盯着衣服上的手印,好半晌才压下情绪,把视线移开。
“肩膀怎么样?”他跟着她进屋,问道:“严重吗?”
“没事,”林鹿笑了笑:“在桌子上撞了一下,骨头没事,拿了药,过几天就好了。”
郗砚眉心飞快拧了下,把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嗯了一声:“吃饭了吗?”
林鹿外套脱的有点艰难,虽然没动骨没动筋,但伤在肩膀上,很不方便脱衣服这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