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他指着娄峪,厉声问林鹿:“娄峪就配了?”
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乔靳燃怒极:“你知不知道他……”
娄峪一直在旁边听着,并没有插手,也不开口,这是他和林鹿一开始就说了的,他要留下可以,但不能插手她和乔靳燃的事。他也确实一直遵守着,可这会儿听乔靳燃话音不对,正要开口……
“他配不配,和你没关系。”林鹿打断乔靳燃的话,直接且不留情面。
乔靳燃被堵得哑口无言。
林鹿烦透了乔靳燃这般做派,又跟了一句:“再怎么样,他也不会任由手下把我往死里打。”
乔靳燃差点没直接吐血。
陈厉忍不住替乔靳燃解释了一句:“小黎,当时的情况太混乱,乔爷也是没注意到才让你受这么大罪。”
“所以呢?”林鹿扯起一个大大的笑:“就是我活该?就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无论什么我都该受着?永远都是他无辜?”
陈厉只是解释不是乔靳燃本意,没想到她会这么解读,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乔靳燃脸有点白:“陈厉不是这个意思。”
“别解释了,”林鹿淡淡道:“就是这个意思,你不也这么认为。”
乔靳燃气恼道:“我没有!”
“没有?”林鹿冷笑:“我被打的时候,你一声不吭,我眼睛看不见一个人在医院,你不闻不问,你是想说,我眼睛瞎了不是你亲手打的,所以和你没关系都是我活该,是吗?”
乔靳燃:“要不是娄峪……”
林鹿接过他的话:“要不是娄峪,第一天住进来我就死了,哪还有机会在这儿聆听乔爷教诲!”
她眼睛看不到,屋里另外两人,一个不会说,一个不敢说,所以,林鹿根本不知道乔靳燃这会儿的表情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