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完苏黎的人生,林鹿有两个字的评价:狗血。
这狗血又坎坷的人生,她一点儿都不想要。
这般想着,她又看向沙发上的那个男人。
乔靳燃目光沉冷,似不悦似阴狠,见苏黎又看过来,微凛的眸色又沉了沉。
林鹿收回视线,心头终于浮了几丝怒火。
他不高兴?
一个大佬,冤枉她,她那几年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默默吞了多少泪?一句不知情,就可以当一个完美受害者了?
这一气,脑袋更疼了,更是提醒她,就是他的默许孟佩霖才敢一酒瓶把她脑袋开瓢!
脑袋实在太疼,林鹿只大致想了下要怎么先破眼前的局,就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她是强撑着坐起来的,浑身都疼,脑袋上的伤最重,坐了这一会儿便有些撑不住,歪着要重新躺回去……
“呵。”
一声冷嗤在气氛凝冰的病房里响起。
“你对娄峪还真是忠心耿耿,”孟佩霖见苏黎醒了乔爷也没继续罚她,便有些怕乔爷心软,思索再三,又加了把火:“娄峪到底对你有多好啊,你这么不要命的向着他?”
这话让乔靳燃脸色变了。
孟佩霖偷偷暼到乔靳燃的脸色,心里暗喜。
这步棋她走得非常妙,选的人也非常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