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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三人都盯着他看,傅忱有些窘迫,他道:“你还好吗?我不放心,来看看。”

林鹿:“谢谢关心,我挺好的。”

“那就好,”傅忱点了点头:“你身体不好,是该……”

“傅忱,”林鹿打断他的话,淡淡道:“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傅忱怔住。

林鹿又道:“你的关心,我真的不需要。”

像是苦胆破了,从心底到嘴巴,都苦的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好半晌,他点了点头,艰难地挤出一句:“你好好休息,我……我不打扰了。”

傅忱离开后,医生看了化验单,敲定了治疗计划也走了。

林鹿倒是无所谓,闻溪却有点心不在焉,林鹿看了他好几眼,最后没忍住问他:“你想什么呢?”

闻溪觉得,他不该插手林鹿和傅忱的事。

“没想什么。”他道。

林鹿笑了声:“都看出来了,说说呗,你总不说,我也猜不到你到底在想什么。”

其实她早看出来了。

听她语气里的坦然,闻溪也笑了声:“你和傅忱……要不我和他谈谈?”

“不用,”林鹿想也不想就到:“他就是一时没想开,人总要往前看的,他总有想明白的那一天。”

人总要往前看的……这句话像一剂强心剂注入闻溪四肢百骸,他看着林鹿,目光灼灼。

作者有话要说:  傅忱:我觉得不该这样子,到底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