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页

郁棠面颊酡红,若夏荷将绽未绽的荷花苞,嫩的能掐出水来。

昨夜海棠低泣,至今晨方歇。

郁棠困的不行,无力和赵澈计较。

他倒好,一袭白袍,风流倜傥,神采奕奕。

郁棠都想哭了,晋王妃这个头衔,非但要操心,还得劳力。

“这都什么时辰了,皇上怪罪该怎么办?”郁棠低低埋怨,一管小嗓子微微沙哑,但又有少女独有的清越,像小溪流经白沙,说不出来的撩人勾魂。

男人的眸色暗了暗,笑得很魅惑,答非所问,“棠儿,今日开始为夫教你练武。”

郁棠看着他,总觉得这人用意不纯,但……她也的确想练武功,想变得强大。

……

“晋王、晋王妃到!”

宫人高声唱礼,晋王妃夫妇二人总算是来了,因着太过激动,公公的声线有些颤抖。

文武百官立刻紧张了起来,眼下朝中风向大变,一个不留意就会站错了队。

炎帝面颊抽搐了几下,因为忍的太难受,搁在双膝上的手掌在发抖。

纯碎是被气的。

赵澈一手搀扶着郁棠,二人向皇太后和炎帝行礼。

赵澈今日没有穿晋王蟒袍,而是从头到尾一身白衣胜雪,白玉冠挽发,一派风清朗月之姿。唯一违和的是,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有道淡淡的浅红色划痕。

像是不久之前才刚刚留下的,似乎是指甲之类的尖锐之物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