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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自己到底怎么不自重的钟清直到傅山赫拧开门离开,才忍不住说了句莫名其妙。

他根本不会疯到真听那家伙的话傻傻呆在这里,看傅山赫一走就立马溜了。

……

约莫十分钟后,拿着一套崭新男装的傅山赫打开了早已没人的卫生间隔间。

他站着隔间门口,微微垂了下眼睫,最后有些失望地把那套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下午四点左右,傅山赫在电视台和人聊完合作,这才发现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戒指不见了。

那是母亲的戒指,从对方去世后,他就一直将其带在身上,每次做好一件事,他都会下意识地摸摸那只戒指,但从不是为了缅怀。

年少发现父母关系真相时,女人摸着他的头说:“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的,感情和身体有时候都不是我们能够控制得住的,你要学会理解,学会享受,就像你爸爸那样。”

后来成年那天,他回到家,还没开门,几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匆匆跑出来,屋里乱成一团,女人以最难看的样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客厅。

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家。

他没有参加女人的葬礼,但是偷偷拿走了她的结婚戒指。

那个戒指,在他年少时发现一切真相后,女人就再也没有戴过,连维持一个美好的家庭表面都懒得做给他看。

傅山赫记得自己好像将戒指放进了西服上方的口袋,便让秘书把自己的外套拿来。

看对方露出疑惑的神情,他这才想起外套在卫生间给了那个叫钟清的男人。

那个不知羞耻的男人。

他心情忽然有些烦躁,一离开电视台便联系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