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还是冲动了,以后做事务必要周全,”太后说了他一句,“若是你提前先铺垫铺垫,当日也不至于闹那么一场,还要惊动冯太傅。”
楚少渊却不甚在意:“结果又没任何改变,费那么多事做什么?到头来还不是殊途同归。”
太后白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
“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别耽误我打叶子牌。”
楚少渊看母亲一脸不耐烦,有些哭笑不得,行过礼就退了出来,想着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事,便交待娄渡洲:“去取折子,直接回景玉宫。”
待进了景玉宫,楚少渊就看苏轻窈又坐在那发呆。
楚少渊顿了顿,想好要说什么,才进了寝殿。
苏轻窈还没发现他回来,只坐在那有一下没一下地绣花,那帕子被她绣得乱七八糟,很是不能看。
楚少渊轻咳一声,苏轻窈才回过神,忙道:“陛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眼睛一转,道:“唉,朕听闻母后最近略有续闷,忙过去瞧了瞧,见母后没有大碍,便懒得再折腾,直接回来了。”
苏轻窈一听太后病了,很是吓了一跳,不由有些着急。
“娘娘这是怎么了?上回请安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病了?陛下可是叫了太医?太医怎么说?”
楚少渊叫苏轻窈这一连串问题问得头痛,不过他什么风浪没见过,此刻便是胡扯也能扯得有板有眼,一点破绽都不留。
“你不用担心,母后没有大碍。最近地龙烧得热,她才略有续闷,略吃绣热解毒的膳食便能好,都不需要用药。”
楚少渊如此笑着说,还给罗遇丢了个眼神。
罗遇当即就明白过来,趁着娄渡洲过来换班,又匆匆赶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把楚少渊编的这个开头给太后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