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要怎么认为随你。

“不对。”忽地这人想到什么,他道:“我前后来了两次,你怎么就还心这么大,不搞点护卫守在门口?等着我来取你的命?”

适才那颗小石子就是试探,见没有异常夜润才敢从墙上跳下,再翻进窗来。

蕊白衣还未作回答,听见夜润笑了一声,唇角的弧度勾得更深了,一双冰冷嗜血的桃花眸子染上几分狡黠,“我知道了,你不会是……瞧上我了吧?”

蕊白衣:“……”

这人不论变换何种身份,都是一样的自恋。

夜润好似发现了什么破石砸开露了白珍珠的惊天秘密,他玩味地、带着侵犯意味地打量在蕊白衣那张美如画的小脸上,又道:“所以你昨天根本没给我抹毒,那瓶药还是前晚上我给你的那瓶。”

他给的东西,她不仅没有扔掉,还一直保存着,并且放在自己枕头下面。

蕊白衣懒得陪夜润演一演我们才认识没多久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你别误会,你再说我就不好意思了这种忸怩戏码,简单地淡淡回了一个“嗯”。

对于蕊白衣而言,这声“嗯”就是一声“嗯”罢了,敷衍的意味更重,不能将之理解为“直白”,落到夜润眼里却是陨石撞了火山那般激烈。

他脑海“嗡”了一声,忽地一片空白,手都不知道往哪搁了。

房内陷入长久的沉默和寂静,夜润像一只要被捉上菜板待宰的大公鸡,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又呆又愣,僵直着身子又像是个牵线木偶。

蕊白衣扶了一下额头,不喜说话的她不得不又被迫成为主动开口的那一个,“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她走近一些,手摸到夜润的脸上,“我瞧瞧。”

夜润后退一步,“不可。”

他冷下声:“就因为我看了你的身子,你就想赖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