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豹揽过姚天歌,温柔得安慰:“当初嫁给我本就委屈了你,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你又是受欺负还得照顾我,又多亏你我才醒过来,我不管是因为身份还是自身需求,以后女人定是少不了的,但你放心,我的夫人永远都只是你。”
这话半真半假,既是安慰,也是打个预防针。
谁知不但没能让姚天歌放心,反而哭了起来,“我…呜呜…我是不是很没用?你是能一手遮天的少帅,我只是个落魄的前朝官家小姐,下人都背地里说闲话何况是外面的人,咱们是不是不般配,你在外面也很没有面子?”
佘豹看到姚天歌的眼泪除了心疼还稍稍有些内疚……
佘豹本就是现代人,又想到姚天歌年纪,放在现代还是上学的孩子,这在家直接待了两个多月也没什么事做,可别待出什么心理疾病来。
佘豹想了想好生开解道:“你怎么就让我没面子了?谁人不知我夫人贤良淑德温润大方?再说在外面都是别人看我脸子,我何须在意所谓面子?”
“别胡思乱想了,乖乖吃饭,你也进门两个多月了,还没回过娘家吧,一会我带你去看看,我之前忙着处理昏迷时候的事,一直没腾出空来,刚好这次也去拜访下泰山泰水。”说着佘豹给姚天歌擦了擦眼泪。
这话有用了,姚天歌哼哼了两声止了哭,“真的?那我好好吃饭……”
说完好像生怕佘豹反悔直接一口咬了大半个小笼包,紧接着剩下的也塞进嘴里,撑得小脸鼓鼓的像个仓鼠似的。
看着难得露出孩子气的姚天歌,佘豹心情和胃口都比平时好了很多。
二人吃了饭便收拾东西准备启程,不过临走了姚天歌又纠结起来:“你那么忙会不会耽误你工作?”
“什么都要我做,养那么多人做什么?大事有我爹,杂务有手下,之前昏迷两个月都没事,不差这一天。”佘豹无所谓道,而后拉着姚天歌便上了车。
……
因为姚家衰败,二人的车正往城市边缘开,一时半会到不了。
可能是憋太久了,一路上姚天歌好像打开了话匣子,各种东西说个不停,而佘豹醒来这一个多星期听到姚天歌说的话都没这一路上多。
佘豹有些好奇得问:“你以前在家里也不常出来吗?”
姚天歌想了想如实答道:“我小时候那会还好,因着爷爷生前余威还在,家里在官面上还有些地位,我也常跟着母亲或哥哥出来玩,不过没两年前朝覆灭,此后家产又被抄了,至此就很少出来了,不过这几年大帅把局面稳定下来后我倒不时出来随母亲买些生活必需品。”
一听都是伤心事,佘豹便想换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