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喻裴言的掌心却很暖和。
那股暖意传到乔恒身上,乔恒只觉得自己那小块皮肤快要烧起来似的,想缩回手,又舍不得,只能抿着唇强装镇定。
喻裴言一直把乔恒拉回家里,才松开了手。
喻裴言说:“等我一下。”
他转头回了自己家,取了医药箱回来。
乔恒被喻裴言强行按在沙发上坐下,取出棉签和酒精,帮他伤口消毒。
冰凉的酒精涂到伤口上,火辣辣的疼。
乔恒疼得嘶嘶抽气,想收回手,却被喻裴言紧紧握在手里。
喻裴言冷着一张脸:“现在知道疼了?受伤了也不知道处理,万一伤口感染怎么办,万一……万一那只猫身上有病菌怎么办?”
乔恒弱声坚持:“你养的猫,没有关系吧。”
“这和谁养的猫有关系吗?”喻裴言被他这诡异的逻辑气得没话说,手下不自觉重了几分。
乔恒疼得瑟缩一下,没敢反抗。
喻裴言抬头扫了他一眼,放柔了力道。
他垂着眼帘,浓密而长的眼睫在脸上洒下小片阴影,神情专注又柔和。
乔恒看得失神,直到喻裴言帮他伤口消毒清理,上药包扎好后,都没有回过神来。
喻裴言抬起头的时候,恰好对上乔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