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他也不愿意再让孩子跟着费心,但对那个男孩的后期‘治疗’还是需要她继续演下去的。
“那个园子还需要再病上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吧?”毕竟还要等他们把赎金带来,他才能承受长途跋涉回他们齐国才行。
“放心吧大伯,他吃了那么大补的药根本承受不住,其实也和吃了毒药没什么区别的,最低也要恢复半个月以上,再配上我专门给他熬制的‘解药’怎么也要有二十天才能好。”
李长泽被她的话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好,大伯知道了。”然后又正了神色问她:“芳儿,那个园子可是你俘虏的,你有什么想法赶紧说,等明天我去给那文士提。”
李芬芳笑着摇头道:“大伯我没什么要求,您就按着自己的想法给他提就是了。”
李长泽看着懂事的侄女,摸了摸她的头说:“大伯知道了,已经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李长泽和连夜赶回来的族老们讨论到天亮,先回家梳洗了一番,才神采奕奕的去找中年文士谈判去了。
至于他们谈的什么李芬芳没过问,只知道那个中年文士叫柳焕卿,大伯和他谈完之后他那四个护卫直接就离开了三个,只剩一个寸步不离的守着那个叫园子的男孩。
其实他也出不来就是了,毕竟那么一个高手在村里,如果再让他四处溜达说不定哪一会就让他们给翻牌了。
李芬芳正一脸严肃的给园子熬药,她已经问过三哥了,知道他昨天是用早就放凉的粗茶水加了点锅底灰,因为觉得味道能闻出来,才想到了那个精美的装脚气水的瓷瓶。
今天李芬芳要接着给他解毒,所以还是用粗茶水当底汤,这次先加了点黄连,然后把上午去山上接家人的时候割回来的各种半黄半青的野草,还有各种树枝一起放到锅里就开火熬制。
等到差不多把里面的静华都熬出来之后,又用树枝在锅底刮了些锅底灰用来上色,又熬制了一会,等到锅底灰和熬好的药完全融合,不再飘在上面就算成功了!
当李芬芳让李元达端着熬好的那碗药,俩人进了被层层包围着的那三个齐国人住的院子里。
早已望眼欲穿的柳焕卿看到李芬芳的身影才算松了口气,今天园子从醒来之后还是说浑身疼,他对外面守着的人传话要他们给解药,回话说距离昨晚吃药的时间太近,怎么也要等到下午才能用药。柳焕卿听了也只能度日如年的等着。
赶紧迎上去接过药,不放心的自己先尝了一口,黄连的苦味迅速的充斥着他的口腔,也让他不得不知道其中是有那么一味叫黄连的药,至于其他的,别说被黄连的苦味给遮住了,就算是不加黄连他也没品尝过啊。
虽然分辨不出其他的都是什么药,但他倒也放心了一些,最起码知道这不是一碗毒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