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云舒跟着花心的后面，心里忐忑不已。

“云舒，如今我们已经是姐妹了，你不用对我如此毕恭毕敬。”

“是！”

嘴上说着是，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怎么也改不了。

花心只能心里叹气，她该拿她如何是好。

“三妹，你如今也十六有余了，可有想过将来。”

云舒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师祖，这个话题他们不是讨论过了吗，为何现在又要说这个问题了。

不过云舒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那你将来想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云舒丝毫没有思考，脱口而出，“只要能跟着姐姐，什么样的日子都可以。”

花心只觉得脑袋痛……

“三妹，我马上就成亲了，难道你要跟着我一起去到亲王府？或者你想给亲王当侍妾？”

这是试探，也是询问。

云舒没有进入空间，她没有被签订忠诚契约。

云舒脸色一白，连忙摇头……

“不……不要……姐姐，我只想做你的丫鬟，若是你不愿意，那我就自梳，当老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