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连哭都忘记哭了。
“邢琅,别把你在刑部那套拿到家里,你二娘说得也没错,家里难得来一次客人,还是对寻之有恩的人,作为祖父,怎么能置之不理。”
“爹年纪大了,这些小事就不用您操心了,这两位小朋友有儿子亲自招呼就够了。”
“大少爷这话说的不对,这位公子还好说,可是这位姑娘大少爷和寻之都是男子,总得顾及男女有别吧。”
邢琅冷眼扫了过去,白莲花的声音都变了。
花雨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花心看戏看得正嗨,自然不会去打岔。
前世的那些宫斗宅斗,一直以为都是人们杜撰出来的,可是现在她真真实实的感受了一把。
果然后妈什么的都不是好人。
“夫人有空还是担心下邢伟杰吧,听说他最近似乎又搞砸些事;对了,还有邢烨,听说前段时间又害人跳河自杀”
“够了,邢琅,不管怎么说,伟杰也是你的弟弟,邢烨是你的侄子。”
“我只有一个妹妹,叫寻玥,至于其他的阿猫阿狗,我不会承认的。”
“孽障!!!”
邢太傅气的脸色发白,这个儿子自从嫡妻去世,他的性子一天比一天冷,尤其是在邢寻玥生病差点死掉的那次。
也是在那一次,他才发现自己似乎从来都不了解这个嫡长子。
那一次,他一怒之下搬出了太傅府,带着他母亲的嫁妆还有三岁大的邢寻玥搬进了尚书府里,就连佣人除了穆家的家生子外,任何人都没有带走。
这一走就是十五年,平日除了必要的请安,他甚至不让别院的人进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