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头只有两床不怎么松软的棉被,儿子无论如何也不会自讨苦吃不是?”
听说自家儿子作业一个人住在冰凉的书房里头,连被褥都没有好的,夫人忍不住又有些心疼起来。
这孩子身体才受了伤,就这样住在那冰凉的书房里头,万一再落下什么伤病,可怎么是好?
可是想到自家儿媳妇那岌岌可危的名声,夫人又忍不住瞪了儿子一眼,狠下了心说。
“活该,也叫你尝尝坐冷板凳的滋味,还不赶紧回去跟你媳妇道歉去,别觉得这事儿就发生在你的后院里头,咱们家是多少人明里暗里都盯着的,可见你媳妇的名声这一下子又是声名狼藉了,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讨债鬼,白给我添了这么多麻烦?”
谢淮洲也知道母亲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但他也的确是自觉对夫人有些亏欠的,赶紧对母亲解释说。
“你管放心,儿子这就回去向夫人负荆请罪,保证叫夫人不生气,这样可以了吧?夫人也不是小气的人,这一点您只管放心。”
谢夫人听了这话,就更叹了一口气,有些不满意的对自家儿子说。
“你还去打扰她做什么?我可怜你媳妇一夜未眠,特意许了你媳妇今日不用来早晚问安了的,你就别回去捣乱了,叫你媳妇在家里好好歇歇。”
听了母亲的话,谢淮洲也只能点了点头,随后就准备离开。
谢夫人却皱眉,叫许嬷嬷把门关上,小声又坚决地问儿子。
“你就跟娘说,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呢?你媳妇可有半分不好的地方,你若是对你媳妇有什么不满意,你也同娘说,你是我儿子,难道娘还能勉强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