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就这么恨儿子?到底为什么?你要这么讨厌儿子。”

花生此刻没有了无赖,没有无耻,只是一个不受母亲喜爱而深受伤害的可怜人。

“你你瞎说什么呢?你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讨厌你。这事你爹给你定下的婚事,我也没办法啊。”

花生仿佛听进去了,忧伤消失,只剩下忌惮,“爹为何要这样,他不是一向不管这事的吗?”

“生儿,你五弟考中了秀才,这中间需要打点的很多,他马上进府城去参加乡试,这次中了那可就是举人老爷了。这一路上需要打点的东西还有很多,你也知道上次为了那个野花心那个丫头,外祖家已经掏空了,家里现在是越来越紧张了。”

“那与我何干?”

花柳氏急了。

“怎么会没关系,你五弟日后加官进爵,难道还能少了你的好处,你有一个当官的兄弟,以后难道还能少了好处?”

花生的身体转了过来。

看到花生的动作,花柳氏心里一喜,继续开口,“你想想,若是现在你帮了你五弟,他以后会不记得你的好吗?等他高中,我们一家人一起搬到府城去,到时候,还会饿肚子吗?”

花柳氏越是越激动,仿佛花翰林已经中举了,她已经成为了官太太了。

花生却想的比她多,若是日后五弟真的当了官,他将那烘苗之法递上去,说不定也能混个一官半职呢。

到时候

“对吧。”

“那又和赵员外家什么关系?”

“赵员外就剩下这么一个老闺女,也是愁得慌,若不是你弟这次考中了秀才,他年纪又小,也轮不上你。”

“娘,你有什么没说吧,哪怕她是坡脚,以赵员外的名声,想娶她女儿的人多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