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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说:“可不就是?小时候就心眼儿歪,她妈就是她给害死的。现在长大了也该懂事了吧,人家那状元去火场里救她,也被她给害得毁容,那状元爹妈得哭成啥样啊。”

这个状元说的就是邢志凡了,邢志凡是中考状元,到了丰德之后联考又次次稳居全市第一,说是状元也不为过。

韩越忍不住问:“她小时候怎么了?为什么说她妈是被她害死的?”

大妈大伯都摇摇头,一脸戚戚,小声说:“也是有一回,我碰巧从这儿过,不知道为了什么,老太太跟外孙女吵架了,老太太气得浑身哆嗦,说要不是你,我女儿就逃出来了……我看老太太嘴有点歪,这是要中风啊,赶紧喊人把老太太送医院,医生说送去的及时,倒是没大碍。”

韩越看向沈西园。

沈西园正把油条泡进胡辣汤里,沾了胡辣汤的油条,特别好吃,下回带傅准尝尝,不过这胡辣汤对他来说可能有点儿辣了。

大妈叹气:“老太太就这一个外孙女,没别人照顾,还是我跟另外一位邻居大姐一起,帮着照顾了两天。我也是好奇,就问了几句。”

大妈说:“老太太说,当初她女儿,就是星月她妈,跑了好多回,最后一回终于差点儿就逃出来了,结果好像是被星月找到,又被抓回去,后来就死了。所以老太太对星月,也是恨啊,可到底又是女儿留下的骨肉,哎,作孽。”

韩越的饭吃不下去了,他本来也不饿。

跟大妈大伯们聊了一会儿,沈西园吃晚饭,谴责地看着浪费粮食的韩越。

韩越抽了抽嘴角:“高盐高油,我不能吃。”

“那你吃不下你别要啊。”

“下次注意。”

两人离开了早餐摊子。

韩越看向沈西园:“你打听这些,对找奚睿有帮助?”

“有。”

沈西园说,“刚才让你做的事儿,你都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