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庭一笑:“你想多了。”
“但愿。”裴洲哼了一声,心里到底还是不爽。
陆彦庭沉默一会儿,又说:“自从这家会所开了之后,一直都不太平,出了不少事儿,不大不小,但是很膈应人。前些天一个朋友过来,碰巧看到了外面那幅画,说我欠了债,要是不还,以后麻烦事儿会越来越多,倒也不会要命,就是,麻烦。我问他欠谁的债,他也不说,只说要看机缘。”
裴洲听得愣愣的。
陆彦庭放下酒杯,拿了根烟点上,“今儿我本没打算过来,公事上也跟傅准另外约的时间。是我家太后说让我给她捎瓶酒,我正好顺路就过来一趟,前台说傅准来了,我想着没几句话的事儿,谈完算了,正巧你也来,我就过来了。”
陆彦庭抽了口烟,缓缓吐出个烟圈,“我也没想到,她会提到画和债的事儿,我就想起那朋友说的,你说这是不是所谓的机缘?”
裴洲:“……”
裴洲:“那如果给了钱,一切还是照旧呢?”
陆彦庭失笑,“你觉得傅准会无缘无故收钱?他差这点儿钱?”
裴洲无语:“搞不懂你们。随便吧。不过,你……老陆,你跟宁雯雯之后就一直单着,真不打算再找啊。”
陆彦庭抖了下烟灰:“没什么意思。”
裴洲:“傅准以前也觉得没意思。”
陆彦庭笑:“再说吧。”
半山别墅。
韩越做完今天的复健,过来厨房找点吃的。
“小舅还没回来?”他问。
黎叔:“说是快到家了,还让我煮醒酒汤,园园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