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这儿。”傅准晃了晃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我去趟卫生间。”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英俊沉稳,气场完全不输傅准。他长腿交叠,手里拿着个打火机甩来甩去,目送坐轮椅的傅准离开视线。

“傅准的腿……”男人斟酌开口。

旁边一个眉目清朗俊逸的男人叹了口气,“有所好转。对了,听说伯母又给你张罗相亲了?”

“瞎折腾。”男人一哂。

“我说彦庭,你不会还惦记着宁雯雯吧?”

陆彦庭轻嗤。

“行吧,想想也是,当初宁雯雯拍戏坠马,你该忙啥还忙啥,也就让秘书给人送花,人家才不要花,人家要你啊彦庭哥哥。”

“裴洲你恶不恶心,你老婆怎么忍你的。”

眉目清朗的男人就是裴洲,他笑得一脸骚包:“我老婆不需要忍,在她眼中我最好。你跟准哥儿两个孤家寡人,是体会不到□□男人的快乐。哎你说,你没惦记宁雯雯,那这么多年为谁守身如玉来着?”

陆彦庭横了裴洲一眼:“你这是在炫耀你有性生活?”

“对头。”

陆彦庭垂眸,晃着手中的红酒,“没意思。”

“什么没意思?”

陆彦庭目光淡漠:“女人。”

裴洲想了一下,“你跟准哥儿这方面还是很有默契的,不过啊,憋久了对肾不好,适当解决下还是应该的。”

陆彦庭:“不想被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