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来了。”至秀走到她身边,眷恋地抱了抱她,轻声软语:“我先去沐浴,一会再来陪你。”
“好。”春承笑着看她迈进门,心情愉悦。
春花觉得有趣,她从没见过婚后还能这般痴缠的‘夫妻’,笑问:“少爷可是在想少夫人?”
春承抚了抚衣袖,金线锁边的米白色长袍穿在她身,衬得身段极美,俊秀如玉。
她招了招手,吩咐一番,就见春花了然地冲她眨眼:“少爷真会玩。”就是不知道,少夫人吃不吃得消。
养病在家的春少爷一派斯文地推了推金丝眼镜,理直气壮:“这呀,叫做情趣。”
有情有趣,方不负人间走一遭。
用过晚饭,春霖盛就春家生意和年轻的家主商议一番,确认方方面面都做得无可挑剔,他拍了拍女儿瘦弱肩膀:“辛苦承儿了。”
“不辛苦。爹,我所求不为别的,不堕了爹爹威名便好。”
父女俩说了些体己话,春承从书房走出,认真调养多日,她恢复得很好。
用过晚饭春花言称少爷有请,至秀等在此地已经将近十分钟。
画室温度很高,热得人心浮气躁,好在春承没使她久等。
一双手温柔坚定地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至秀从容淡然,不惊不慌,唇边噙着笑:“你还想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