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春承不明所以地垂了眸。
“不是不行,是今天不行,你等我…你等我缓缓。”至秀不知该如何和她解释,声音放低放柔:“改天你再抱好不好?”
一个抱字,春承陡然记起昨夜梦境里秀秀说她坏的场景,说不清是因为病了,还是因为那旖旎美梦,她的脸色比之先前更红。
观她如此,至秀暗道:她果然又在想那些不正经的了。
被喜欢的人一而再地‘欺负’,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还要装作不知情,至秀忍得很辛苦,克制着脑海纷杂的念头:“等拿了药我去帮你请假,一会送你回家。”
“你不想知道我到底瞒了你什么吗?”
“——小心!”
手臂急切地揽过细腰,被她碰到的地方立时发烫,至秀倚在她怀里:“你别……别闹。”
“我哪有在闹?秀秀,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心不在焉的,方才要不是我反应快,你就栽倒了。”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至秀浑身无力:“春承,你、你放开我。”
“好嘛,我放开你,你可不要倒下去。”
“等等!”少女拉着她的衣角,妥协道:“那你,你不要碰我,让我靠一会,我…可能有点头晕。”
她鲜少说谎,何况是对着心爱的人,一时更不敢抬头。
春承眨眨眼:“好呀。”
从医务室拿了退烧药,至秀果然往设计系跑了一趟,从江院长那里开了请假条,她带着春承火速回家。
身在京藤做杂务的桂娘再度丢了扫帚陪在少爷身侧,回到西院,春承便支撑不住了,躺在床上没一会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