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否则。”
生辰小宴设在西院,来的人很多,医药系、设计系,春承穿着裁剪合宜的银灰色长衫行走在同学之间,儒雅风流,贵气使然。
知‘他’是凛都春家仅有的继承人,杨政踌躇着不敢上前,一人在角落隔着闷酒。
他是打着为春同学未婚妻庆生的旗号,厚着脸皮跑来的,打着同样旗号来的人不少,可只有他心里清楚,他到底是为谁来的。
处在云端的春同学看不到他真实意图,杨政也不敢教‘他’看见。
年轻人的酒宴少不了欢声笑语,为了小辈在家里自在庆生,至夫人身居后院闭门不出。
春老爷来京的消息早就在名流圈传得人尽皆知,不敢留在家中,省得有人跑来搅了准儿媳的好事。
没有家长管束着,学生们撒欢了玩,本就是小宴,没讲究排场,吃饱喝足,有人趁着醉意提出往舞厅快活,至秀散了银钱许他们吃喝,一则身上有伤,二则不是欢脱性子,舞厅那样的地方从未去过。
春承摇晃着小酒杯,笑道:“秀秀看我做甚?舞厅那样的地方,我也不常去的。”
“那你想去吗?”
“不想。”
得到肯定答复,至秀捏了捏她的指尖:“还是派阿喻悄悄跟着吧,省得那些人醉了惹出什么事端。他们好意来为我庆生,总要看他们平平安安归家才放心。”
春承轻哼,朝着阿喻递了眼色。
西院人走得稀稀疏疏,见她隐有醉意,王零等人不好久留,结伴返校。
春花杏花自去熬煮醒酒汤,作为今日的寿星,本该少奶奶喝的酒,全进了少爷肚子,拦也拦不住。
春承醉眼朦胧:“秀秀,我为你准备了生辰礼,我带你去看。”
西院房门被推开,至秀被她带进内室,春承热得松了松衣领,随手指了指衣柜:“秀秀,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