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上级,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走后门?」
毛其容二话不说给士官扣了个帽子。
士官额头上冷汗涔涔:「指挥官,我这里有口喷,城主应该不会注意到。」
谁也没想到这个时候能闹出这种事情。
出了这种事,指挥官自然会选择牺牲他,达到明哲保身的目的。
因此,他只能尽力挽救。
毛其容脸色缓和几分:「口喷给我。」
酒味肆意,所幸酒量确实不错,意识并没有受到影响。
士官哆哆嗦嗦的在怀里摸索,半天找不出个结果,脸色也逐渐变得煞白。
我的口喷呢?
毛其容脸色一沉,厉声道:「搞快!你在墨迹什么?」
他注意到哨兵已经在去往通知城主的路上了。
「我……」士官面如死灰,「我口喷不见了……」
毛其容额角上青筋跳一跳的,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耽误城防安全,你等着进大牢吧!」
如果城内财产损失严重,士官是会被起诉的。
现在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城主还没睡醒,闻不到他们身上的味道。
当下,毛其容留下一脸慌张的士官,疾步走下城墙,径直来到他自己的住处。
时间不多,狗日的士官还耽误他时间,能简单处理一下味道是最好的。
这时近距离之下,他也看清楚了那些怪物的面容。
似乎是人,但肤色明显和正常人不同,跟水泥一样。
有一只硕大无比的怪物,像是大象,猩红的眼睛四处寻找目标。
只不过家家户户都有地下室,它只能在平地上无能狂怒,也没能注意到毛其容和城墙上的哨兵。
「哼~」
还有一个身影带着黑色高高帽,身上穿着紫色长跑,手里拿着一瓶绿色药水,眼神里充满了戾气,视线四处梭巡。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毛其容感觉凉气从自己嵴柱开始蔓延,直冲脑门。
数量不多,但神色各异,并且是突然出现在城内的,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他疏于职守的时候来。
毛其容怀着日了狗的心情,瞥了一眼城主的住处,疾步冲到自己家中,脱下头盔,手脚利落的拿起洗漱用品给自己清楚了身上的酒精味。
再拿出那个银白色小铁瓶,眼里露出一丝不舍,但略一咬牙,还是用打火石点燃地面给销毁。
不能留下任何一丝证据。
做完这一切后,他嗅了嗅自己身上,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后,终于松了口气。
毛其容略有些后怕的收拾了一下心情,随后脸色肃然,笔挺着身姿正打算走出房屋,结果下一刻,脸色忽然变得极为难看,全身僵硬。
「你和三号什么关系?」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蓦然在身后响起。
他顿在原地,内心掀起惊涛骇浪,结果下一句更是让他内心拔凉。
「咦?不对,应该是……你和四号什么关系?」
毛其容脑海心念电转,对身后这人的身份陷入了无数种猜测。
他是谁?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
谁有神不知鬼不觉的能力潜入自己家中的能力?
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
毛其容不着痕迹地将手放在了自己左大腿的佩剑上,身体肌肉骤然紧绷,精神高度紧张。
结果对方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让他打消所有反抗的念头。
「别冲动,暴露一切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但你就不一定了。」
毛其容童孔缩了又缩,实在是想不通这个人的身份。
他沉声问道:「你是谁?」
哒……哒……哒……
脚步声越来越近,透过南瓜灯的照射,他能看到身后的影子,大致可以推测出对方的体型。
偏瘦高,年纪应该没自己大,但手段诡谲,至少随随便便潜入一个大型城池指挥官家中,这他妈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夸张一点说,能做到这些的人,除了那位……没有第二个。
「你别管我是谁,回答我就好了。」
陈澈看着自己眼前不断闪烁的面板,一边问出声,一边陷入了沉思。
「新图鉴:剑冢·子,无需收容,可与其他材质的剑合并,升级为更高材质,且能脱手控制,时间为1200刻,无冷却。」
「注:使用时间结束后,其他材质的剑将会报废,剑冢可继续使用。」
「血祭:每年最后一天会吸收持有人的一个身体部位,如血祭不成功,持有人将失去使用资格。」
「子母联系:血祭者需与剑冢持有人需含血脉关系,否则血祭失败必会反噬。」
「升级可提升剑冢材质。」
面板讲述有点绕,但陈澈还是理解了。
剑冢分子母,子剑冢就是眼前这位左大腿上的佩剑,看起来和一把铁剑没什么太大区别,唯一不同的,可能是剑柄处,多了一颗红色的血珠子。
血祭看起来细思极恐,实际上按照这个说法,剪个指甲盖大概也是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