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
“晏晏,没事吧,能听见我说话吗,哪里不舒服?”
久违的声音撞上他心尖,林晏缓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一时间以为刚才都是幻觉,直到他意识到自己还靠在熟悉的胸膛,抬头看去——
是活的乔屿。
暖的。
“晏晏?”
乔屿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确定抑制剂没有引起应激反应,才稍稍放了心。
林晏总算反应过来,“乔屿?!”
“嗯,在。”乔屿松了松手环,红酒味的信息素笼罩着林晏,舒缓了他一身疼痛。
林晏疼过了,看向本应在国内安寝的人,“”
这不是在不在的问题啊!
“这里是不是打架斗殴,是哪几个?”保安的声音由远而近,大叔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心的乔屿,“喂,你怎么回事,你不是河对面美术学院的吗?休想蒙混过关。”
林晏这才注意到乔屿胸前别着的古老校徽,只是话还没问出口,乔屿已经把棕发alha供给了保安,扛走林晏便跑了。
脚下厚厚的梧桐树叶子被踩得吱吱响。
十月市的冷风刮脸,但是等他们停在校医室门口时,林晏明显感觉到乔屿身子都跑出汗了。
等进了候诊室,一坐下,林晏便伸手给他擦了汗,猫儿眼瞪他,“这就是你说的乖?”
乔屿顺手把围巾摘下来,围在林晏颈侧,把他小半张脸都裹了起来,无辜地回看他,“我刚下飞机办好入学手续就来了,不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