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待你不薄,既然以后江湖不见,是你报答的时候了。”石远鹏在韩笠的身后说,“脱吧。”
他的心一片死寂,脑海里同样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当他低头解开自己的皮带时,忽然想起了裴晏禹。他沉下了一口气,利落地将皮带松开了。
石远鹏看得不耐烦,扯下他的裤子,从边上捡起一颗胶囊往他的后穴里塞,督促道:“吃进去。”感觉到身体里多了异物,韩笠的心陡然抖了起来。未能做最后的抵抗,石远鹏已经粗鲁地用手指把胶囊塞进他的肠道里。
顷刻间,韩笠原本颤抖的心静止了。他还在盯着地毯上的那团花看,余光看到茶几上倒映着石远鹏喝红酒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奇异的瘙痒开始抨击韩笠的神经,他开始发抖,最明显的却是露在外面的阴茎。他慌了神,双手不知该先安抚哪一端,而石远鹏已经操起他的皮带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那团花开始出现重影,后来的事情,韩笠无法记清。他在地上打滚,双腿将裤子蹭到脚边,又贪婪、饥渴得像是牲畜。冷汗、热汗一并在他的皮肤上腻出一层水色,宴厅的灯光变成了漫天的星辰,而千万只蜘蛛伸出毛绒绒的触手爬在他的肠道里,原本紧闭的穴口张开了嘴,大喇喇地开着要迎合某种恩赐。他的面色涨红,话语在口齿间哆嗦,发出的全是痛苦却激动的呼噜声。
“这张嘴,真是不会求人。这样才讨人喜欢。”石远鹏抱起他发红的身体,又往那流出肠液的穴口里塞了一枚胶囊,“让德哥救你,快。”
他倒在地上像畜生般发情的模样让周围的男男女女全看直了眼睛,刚才打过韩笠的男人已经和他的女伴在沙发上干了起来。晃动的身影花白了韩笠的视线,身体里更是骚动得厉害。
他怀疑自己的心再这般跳动,会碎裂。他已经没有精神怀疑。连听觉也乱了,他喘着气,后头终于被把持不住的雷熙德捅了进来,本是痛苦,却成了欢愉。韩笠痛快地发出了叫声,又听到雷熙德骂骂咧咧的嘲笑声,将他像推车一样捅到沙发上。
鼻子和嘴巴全压在皮料上,韩笠大口大口的呼吸和呻吟,快感化作体液从肿胀的性器里流淌出来,耳旁全是火车铁轨的声音,哐啷、哐啷、哐啷。突然,辛辣的鞭打抽到他的背上,刺激的疼痛加剧了快感,他嗷叫了一声,后穴却收紧了身体里这不知换了谁的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人在笑,什么人在哭。他的下颌被掐开,又捅进了另一根粗壮。他的手腕因挣扎而鲜血淋淋,他仿佛坐在一截车厢里,一旁有列车呼啸而过,车厢全暗了。通过一条幽深的隧道,周围都是风声。风声里有裴晏禹的声音,和他通红的眼睛。
“把美美叫过来。”石远鹏双眼发白地瘫坐在沙发里,将韩笠的脑袋往腿里按,又和再度进入韩笠身体的雷熙德舌吻。
韩笠恍惚之间听到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还有女郎和男人做爱的欢叫声,湿淋淋的唾液滴在他的后颈上,像是滑腻的蛇爬在他的肩上,要把他勒死,又恐他不够乖张。
一个陌生的女人走进了宴厅里,韩笠的呼吸里全是石远鹏的气味,神志不清,恍恍惚惚地想起这是上回见到的那个嫩模。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石远鹏射出的精液在这时灌入他的口中。
“她很漂亮。”雷熙德也射了,他摘掉安全套,又在韩笠往地上呕吐时,把他翻倒在地,拍拍他的脸蛋,“我把她赏给你。”话毕,他用满是白色粉末的手捂住韩笠的嘴和鼻子,又欣赏着他惊恐的模样,微笑着。
恐惧布满了韩笠的心头,比痛苦和欲望更甚,但这些很快全部没有了,只剩下飘飘欲仙的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