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舒微微一愣，然后忙低下头去：“有……有吗？”

“不管有没有，他对你来说并非良人，别等到自己遍体鳞伤才想离开。”

“可是我……”

柳芳舒眼底闪过犹豫，她也知道赵谦是什么人，可感情上的事，谁又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楚绾绾抬起手轻轻点在柳芳舒的额头上，柳芳舒忽然陷入了一场幻境。

“蠢货，真以为我喜欢你吗！你再敢管老子的事，老子打死你！”

幻境里，赵谦像一头疯了的野兽殴打她，折磨她，羞辱她，将她逼得不成人样。

柳芳舒大惊失色，但是下一秒就回过神来，不停地深吸气。

“你……这是怎么回事？”柳芳舒惊恐地看着楚绾绾。

“刚刚就是你跟赵谦在一起后的下场，你还想跟他在一起吗？”楚绾绾笑着问。

柳芳舒捂着自己的心，还没从恐惧中缓过来：“这是真的吗？”

“没经历过的事让你相信的确有些困难，让你一下子放弃你的感情也没那么容易，或许你可以试着接受一下那个默默观望着你的人。”

说话间，楚绾绾转头看向走向她们的方现禾。

“芳舒，想喝饮料吗，我去给你拿。”方现禾笑着说。

想到刚刚楚绾绾的话，柳芳舒愣了一下。

一直观望着她的人，指的是方现禾吗？

见柳芳舒直愣愣地看着他，方现禾还有些疑惑地摸了摸脸：

“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