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清将观音像埋进去,把土夯实后便要回去,结果刚一转身就看见了林知秋。
王冠清吓得脸色一白,直接一屁股坐到刚埋观音像的地方:
“你……你是谁啊?什么时候过来的?”
“呵~血沁观音造厄,再用气运大阵逆转,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林知秋看着王冠清冷笑。
王冠清眼神慌乱,心虚地不敢抬头。
“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王冠清急急忙忙地回到灵堂,林知秋也并没有拦他。
王冠清敢这么离开,就说明气运大阵已经启动,这观音像怕是挖不出来的。
林知秋看了一眼埋观音的地方讽刺一笑,这点道行就想害他们,这背后帮助王家的人未免也太小看他们了。
白景墨走了过来皱着眉问:“不把它挖出来吗?”
“不用,且看这背后之人能有多大的本事对付师父当年留下的阵法。”
白景墨睁大了眼睛:“楚师父什么时候留下阵法了?”
“当年爷爷生意失败就是被人夺了气运,这夺气运的人就是王国富。
师父出手后,王国富的气运被毁,所以他接手他父亲的厂后没多久厂就倒闭了。
师父本想抓住这背后帮助王家的人,可惜被他逃走了,师父担心日后这人还会卷土重来,于是在宁家设下了阵法,只要有人想逆转气运便会被阵法反噬。”
听完林知秋的话,白景墨勾唇一笑:
“那这下王家岂不是又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害人者终会害己,我们且慢慢等着。”
林知秋和白景墨相视一笑,随后两人走向灵堂。
安魂曲已经吹奏了大半,那哭声也停止了,王翠芳身上的阴气渐渐被压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