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蛊术是谁教你的？”楚绾绾又问。

“我从我姥姥留给我的书里自学的，也是因为这个，当年在孤儿院里杜天海才会选择领养我。”

楚绾绾有些不理解了：“杜天海自己有儿子，为什么还要领养你？”

杜小小嗤笑一声：“还能为什么，替杜必赢那个蠢货铺路呗！”

“杜天海领养杜必先就是想有个人能在他死后养着杜必赢，结果杜必先是个有主张的，一成年就自己搬出去住，根本不管杜必赢的死活，还和他闹掰了。

大号养废了，于是杜天海就养了我这个小号，他看上了我蛊师的手段，想着等杜必先生意越做越大时搞得他们家破人亡，再把他的财产留给杜必赢。”

“那白玉血壶是你替他找的？”

“不然呢？”杜小小反问。

“若不是我，就凭杜天海那个蠢货能斗得过杜必先吗？”

杜小小语气中满是对杜天海的不屑，楚绾绾也算是看出来了，杜小小根本不是真心为杜天海做事的。

“本来想着用白玉血壶害死杜必先一家，然后把杜家的生意全都送给杜必赢，可惜白玉血壶被你破了。

杜老头子又不甘心，在知道杜松远要娶洛澜时又逼着我给他下诅咒。

你要知道，诅咒这种东西伤人害己，我要下咒也是得付出代价的。

后来我跟杜天海说，我说下咒可以，但从此以后你对我的养育之恩就算是还清了。

杜老头压根不在乎我，当时就同意了，还说只要替他杀了杜松远，从今以后连杜这个姓都能改了。”

说到这里时，杜小小还叹了口气，仿佛是在为自己叹息。

“可你没改。”

杜小小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去公安局改户口太麻烦了，还要那么多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