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连忙摇头干笑着:“看一看就好,摸就大可不必!”
“宁馨,别认怂啊,咱们可是要跟着绾绾的人,不能这么胆小。”汤浅调侃。
“要摸你摸去,我怕被鬼咬。”
三人一路说笑着回了宿舍。
几天后,梁欣欣的事情彻底传遍了整个京都大学,她陷害姐姐,冒名顶替梁悠悠上学的事触怒了整个教育部,连带着梁家父母都被判刑了。
梁悠悠已经下葬,梁欣欣变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
梁家父母自身难保,更没功夫理会梁欣欣了。
此刻的梁欣欣总算是体会到了当初梁悠悠躺在病床上时的煎熬痛苦。
她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身体的触觉却比原先都要敏锐,稍微一磕碰就疼得不行。
没有人照顾她,只有医院的护士偶尔会来给她打个点滴,续上营养液。
那病房里住着好几个病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之间唯一的遮羞布就是那块并不怎么厚的帘子。
到了晚上,病房里充斥着呻吟声,咳嗽声,哀叹声,她没死却已经犹如活在地狱中。
过了几天,那些人在发现梁欣欣根本没有人照顾时,便将生活中所有的愤懑不甘以及对病痛的憎恨全都发泄在梁欣欣身上。
他们偶尔会打她几巴掌,掐她几下,甚至会撕开她的衣服嘲笑她的身体,会将她的脸按在她自己的排泄物上,折磨她以此来获取居高临下的兴奋。
梁欣欣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了几天便已经有了想死的绝望。
梁悠悠就站在旁边,冷漠又痛快地看着梁欣欣承受这些痛苦。
“现在你明白我当时的感受了吗?”梁悠悠靠在梁欣欣耳边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