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徐昕溪藏在墨镜底下的眼睛微微一颤,似乎有些紧张,但随即便放松下来。

“几位警官,请进吧!”

“你们把潘多带到屋里玩,注意点,别让他磕着了。”

“是。”两个保姆小心翼翼地领着巴世德进了屋。

“潘多?他不是叫巴世德吗?”楚绾绾疑惑地看着徐昕溪。

徐昕溪垂眸浅笑:“潘多是我给他取的乳名,潘多树长寿,我希望他平平安安地活一辈子。”

“几位警官,想喝什么,我去给你们准备。”

“不用了,我们今天来是有几个关于你丈夫巴齐鲁的事想要问你,不知道你方便吗?”

徐昕溪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语气冰冷道:

“巴齐鲁不是我的丈夫。”

林知秋微微皱眉:“资料上显示你和巴齐鲁五年前领的结婚证,虽然没有婚礼,但法律上巴齐鲁确实是你的丈夫。”

“他在法律上是我的丈夫,可在我眼里,他是我的仇人,毁了我一辈子的仇人!”

徐昕溪紧紧握着双手,脸上满是怒意,额上的青筋都暴起,她有多恨显而易见。

“为什么这么恨他?”林知秋淡淡地问。

徐昕溪深吸一口气,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走到茶几边倒了几杯热水递给他们四个。

“你们坐下听我慢慢说吧,这个故事太长,恐怕一时半刻讲不完。”

楚绾绾看了一眼徐昕溪眼底的一丝慌张,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茶水眸光微暗。

楚绾绾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水很正常,但是这杯子却暗藏诡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