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完我教你几招保命的法术。”

林知秋这话一说出口,白景墨的脸色立即从咬牙切齿变成了谄媚逢迎:

“好嘞!林大队长,您还要瓜子花生吗?”

“少剥一点,松子比较好吃。”林知秋跟大爷似的斜倚在床边。

“行!”

白景墨拿了一颗松子放进嘴里嘎嘣咬了一下开了口后又吐出来把壳剥去,一颗完整的果肉就出来了。

林知秋看着那颗仿佛沾着黏糊口水的果仁不禁皱眉:

“你都是这么剥的?”

“不然呢,这松子这么小,光用手剥我指甲都得掀了。”白景墨一边回答一边又丢了一颗进嘴里。

林知秋看着他嘎嘣磕了一下又吐出来,额上的青筋逐渐暴起。

“你不觉得这松子仁上面都沾了你的口水吗?”

“我不嫌弃。”白景墨笑嘻嘻地看着林知秋。

“可是我嫌弃!”

这下轮到林知秋咬牙切齿了。

白景墨见林知秋面色黑沉反而一副得逞似的笑道:

“是你要我剥的,可你又没说怎么剥,再说了,老子人工呼吸都给你做了,你还嫌弃这点口水啊!”

话音刚落,一声咬牙切齿的厉喝便响彻整个房间:

“白!景!墨!”

“欸,我在呢,林大队长,您有什么吩咐?”白景墨依旧笑嘻嘻的。

林知秋一把抓住白景墨的手将他拽了过来反剪双手按在床上,一手揪着他的耳朵怒声:

“你皮痒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