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闻天忙道:“是是是,不学好。”
“以后……以后不许说了。”郁声卸下了防备,撅起屁股,哼哼唧唧地喘息,“我……我不爱听。”
穆闻天将手按在他的腰间,无奈地答应下来:“成,不说,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郁声陷入了沉思。
屋内一时只剩肉体碰撞的声响,而郁声想着想着,就被按在了炕上,屁股蛋被撞得通红,股缝里也满是汁水。
他迷糊的大脑并不足以让他想出问题的答案,只浮现出最原始的欲望。
不过,郁声花了一段堪称漫长的时间,还是想到了什么:“我……我要四哥说……说……”
“说什么?”穆闻天用力一顶,俯身凑到他耳边,“我听着呢。”
郁声好不容易凝聚的神志因为这一顶,骤然消散。
他瞪着泪盈盈的眼睛,伸出小手,抓住了自己精神抖擞的性器:“四哥……”
“揉吧。”穆闻天大度地点头,张嘴咬住郁声的腺体,享受地咬紧了牙关。
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
郁声在白桦树的味道里达到了高潮,含着肉刃的穴道也窸窸窣窣地抽动起来。
他的哭喊声逐渐被穆闻天粗重的喘息取代。
穆闻天紧紧地搂着郁声,生着穷奇文身的胸膛与他的脊背毫无缝隙地贴着,结实的腰不知疲倦地摆动。
晶莹的汗珠在郁声小巧的腰窝里打转,很快又随着他的动作,滚进股缝,融入汩汩淫靡的汁水之中。
郁声爽了没几分钟就不行了。
他腰也酸,背也痛,后穴更是火辣辣地疼。可这时候想停,纯粹是痴心妄想了。
穆闻天正在兴头上,连换了好几个姿势,也没放过他的意思,还非要把他抱在怀里,面对面操干,直到盯着他射出来,方才罢休。
郁声被欺负得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把委屈藏在心里,等穆闻天终于射在穴道深处后,艰难且迟缓地抬起酸涩的腿,用脚尖轻之又轻地踢穆四哥的脚踝。
“还要?”穆闻天却会错了意,掐着他的腰,就着刚射出来的精水,往深处狠狠地撞,“真是馋。”
“不……不要……”郁声惊恐地睁开双眼,手脚并用,试图把穆闻天从身上推开。
情到浓时,正是阿尔法占有欲最强的时候,哪里受得了欧米伽的拒绝?
穆闻天双手用力,猛地掰开郁声的臀瓣,往里疯狂地操干。
刚被喂饱的穴道开始痉挛,混着精水的淫液随着肉刃的抽插四溅开来,郁声眼皮一翻,在潮水般涌来的情欲中爽至晕厥,直到穆闻天再射出来,才喘着气惊醒。
他的下身一片狼藉,穴口肿了,腰上多了指印,虽然看不见脖子上的情状,想来也不会少了吻痕。
郁声掉下几滴泪:“疼。”
“疼啊?”穆闻天缓了缓神,吸着气从他的身体里抽身,继而光着膀子下炕,拉开抽屉翻药膏,“忍着点,我帮你擦药。”
郁声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趴在炕上望着炕头黑乎乎的人影,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委屈巴巴的“嗯”。
炕头的柜子里什么都有,穆闻天翻了会儿,找到了先前给郁声用过的药膏盒子。
“来,趴我腿上。”穆闻天掀开被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郁声犹犹豫豫地凑近:“你不会……不会骗我吧?”
“骗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