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那当然是彻底的给烧了啊!我骨灰都给他扬了!”胡桃不满地踢了踢桌子,“难得我胡桃想要免费做一单生意,你可别和我抢。”

刻晴缓缓走来:“我和你们都不冲突,那个家伙死后怎么样随你们,我要先讨个说法。”

“既然这样,不如选个最能让人痛苦的。”凝光缓缓走来,“我把群玉阁带过去,砸他个七八次。”

北斗一听也兴奋了,一脚踩上椅子:“嗯?不如我直接开船,带着你们一块儿去!”

众人笑了,纷纷露出搞事的笑。

忽然,他们察觉到有一丝不对。

香菱忽然掰着手指头道:“说起来,蒙德的人去保护旅行者了,稻妻的在另一桌商讨,但咱们璃月……人好像不全啊……”

甘雨左右看了看,忽然道:“是魈和申鹤,他们两个不见了。”

……

另一边,东京咒术高专。

“这是……血?”七海建人蹲下身,表情一片严肃,他抬起头,一边的灰原雄刚好捡起一顶帽子。

灰原雄脸上常挂着的笑也消失了:“我有看到烟绯戴过,她还说是她学生给的,不可能随便扔在这里。”

他握紧了手,一种不妙的猜想升起。

七海建人的话验证了他的猜想:“这个出血量……正常人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但是烟绯不是正常人!”灰原雄大声辩解着,像是在说服七海建人,但实际上还是在说服自己,“她的耳朵就不是正常人的耳朵,说不定、说不定不会有事呢?”

可他最终还是没能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