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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卡茨契对总统先生不咸不淡的鼓了两次掌。

扳回一局的总统锐利的眸子瞪向对方,却在不经意扫过窗户一瞥时浑身一僵。

防弹窗户上,依旧有着那一颗弹孔。

示威时扔出的子弹不是幻术?

还是说他现在仍然在幻术之中?

「那么,总统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远处的嘈杂声入耳,在房间外头的人推门而入时,金发男子销灭了踪影。

高大西装的保镖推门而入,「瓦伦泰先生!刚才好大一声巨响,您没事吧。」

这才是正常的反应才对。

可是……[一声]?

是只有示威子弹爆炸的一声巨响吗?

瓦伦泰看向窗口,556毫米的洞口连接着碎裂的玻璃,如同蛛网一般张牙舞爪的扑在窗户上。

总统呆滞没有回答的模样映出保镖的黑墨镜中,担心总(饭)统(碗)安危的几位保镖立刻上前,随即一人惊呼道:「瓦伦泰先生……您的腰……」

枪支的弹匣炸开了,衬衣有被灼烧的焦味,更严重的是他的皮肉,已经血肉模糊,甚至还和被炸飞的布料和金属片黏到了一起。

不是致命伤,看起来弹匣里只有一粒子弹发生了爆炸,而且规模比起那个小子示威的要小很多。

作为伤口的主人,瓦伦泰清楚的知道:这是真实存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