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泰很快知道了这颗子弹所代表的意思。

卡茨契见到总统的面色就明白了，在瓦伦泰怀疑的视线下。

他忽然握紧了拳头，给掌心的子弹传递进死气之炎，朝着窗外狠狠扔了出去。

嘭——

耀眼刺目的火光冲破天际，爆风甚至从窗户上那一个小小的破碎口炸进来，吹起了瓦伦泰的金色长卷发。

一滴冷汗从瓦伦泰的侧额缓缓流下。

「总统阁下！您没事吧！」焦急的询问声从远到近，似乎下一秒保镖就要破门而入。

瓦伦泰的反应很快，「别进来！我没事！」

卡茨契的眉梢一挑，看到刚刚一时陷入混乱的总统已经调整好了情绪。

最先说的，是[别进来]。

「您对您的国民，都会这么保护？」每次大难来临之时，那些官僚人员不是都只动动嘴皮子，人却是躲得越远越好吗。

总统先生平稳了呼吸，「他们是美国公民，这是我的职责。」

——说什么漂亮话……

卡茨契倏然上扬了唇角，从进入会客室时就一直很冷静的男人别扭的笑出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通过指缝去看对方不完整的重影。

「那么非并美国公民的人吗，死在你面前也无所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