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乡的手抚上脑袋另一边的狐面,上面印刻着和外袍上同样的金色纹章。
鳞泷左近次有一双巧手,会做面具和木偶,轰乡收到了不少老先生的礼物。
于是他答,“是鳞泷先生给我的。”
不死川实弥也看出了几人间的气场不一般,他早就走进了房间,在宇髄天元的旁边坐下,啃起了萩饼开始看戏。
产屋敷耀哉不是会咬耳朵的人,于是熬不住的宇髄天元只剩下了一个选项。音柱把头凑到了风柱的耳边,小声道:“那会是嘉仁的桃花吗。”
因为这位天皇老子实在是没什么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如说要是鬼杀队的人们看见他都得跪拜一翻的话反而会少了许多乐趣,于是在轰乡的默许下,一众知道轰乡身份的柱们都直接以名字来称呼他。
白发刺猬头对男女之事并没有什么兴趣,但盘子上有个轰乡的瓜,那是肯定要吃的。
风柱啃了一口萩饼,难得的调侃道:“怕是一堆桃花啊。”
不死川实弥想起他第一次参加柱合会议的时候,水柱情绪失控貌似也是因为这个金毛,不过轰乡溜得挺快富冈义勇并没有看到金毛主人的身影。
而话题中心的轰乡却没有采桃的心思。
在他说出[鳞泷先生]的时候,四周的气氛紧张度骤然升高。
一开始平静无波的水从他出现后变成了滚烫的热水,现在又成了沸腾、不停冒泡的沸水。
少女已经放开了他,正拿着那块帕子抹眼泪。
问过他几句话的肉色发青年也抿住了下唇,牙齿在嘴唇里闭合着,不再开口。
轰乡歪了歪头,明明心里还有着很多疑问的声音啊。
剩下的一位黑发青年,他双手攥得紧紧的,眼神一刻都没有从轰乡脸上离开过。金发青年的手从狐面上放下,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颊,“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